唇未老实,一双纤柔滑嫩的柔荑就?更是?未老实,小嗓子中始终急促地哼哼唧唧,着急忙慌地早解开了他的衣裳。男人健硕的胸膛已然忽隐忽现,朦朦胧胧,被她弄得乱七八糟,转而她的小脸便埋入了他的衣间。
卓牧白额际上早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一层接着一层。他微抬了头,紧闭了眼睛,鼻息之中尽是?她惑人的香气,耳边亦全是?她酥人筋骨的娇声,继而下一瞬,便在清醒之中,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单臂箍紧她的腰肢,把她夹在了腋下。沈嬿宁猝不及防地双足离地,暗暗地瞳孔大放,紧盯着地面,心肝乱颤,脑中更是?“嗡”地一声,如同失聪了般。
面上无异,心中大乱,她,害怕呀!
转而她便被他背身落跪到?了床榻之上。人状似很温柔地解开了她身上的娟纱金丝,转眼沈嬿宁便已几?近不着寸缕。男人汗珠滴在了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之上,从玉尻滑落,继而接着,两半温热,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抓住。
沈嬿宁之所以给他用药,还?真是?怕他天生不喜女人。毕竟他二十有六了还?没成亲,且刚刚她都那?般明?显了,他却是?连瞧都不瞧她一眼!但因为胆子小,她其实给他用的很少很少。到?了此时?,怜香惜玉断然是?不会被记得的。不时?,小姑娘便哭声渐起,越来越大。
此时?一番事情过去,她也是?确定了,人生猛的很,绝不可能是?个断袖。
青丝已乱,黏在了小脸上,沈颜汐早扯了被衾盖在了身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俩人一里一外地躺在榻上,屋中无声,除了沈嬿宁低低的啜泣。
男人赤着上身,躺在外边,闭着眼睛,双眸微敛,抿唇,徐徐地状似叹了口?气。
小花娘的哭声就?在他耳边,虽然很小,但很清楚。此时?他自然是?清醒了,控制得住自己的行为了,但适才不然,人混乱到?了极致,是?如何也自控不得的。
这会子清醒了,也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
他竟然就?这么动了个小花娘...
良久,卓牧白方才睁开眼睛,朝着身边的人看去,语声很是?温和:“还?疼么?”
沈嬿宁自然还?疼的,不过早便不想?哭了,装模作样了好一会,眼泪就?要挤不出来了,心中不知?骂他多久才等到?他跟她说句话。
泪凝羽睫,沈嬿宁拿着帕子,纤柔的手指附在唇边,继续抽噎,抬了含水的凤眸与他对上了视线,可怜兮兮地道:“不疼,能伺候大人是?妾身的福气...”
卓牧白目光未移,接着便温温和和地再度问了话:“你想?要什么?”
沈嬿宁等得就?是?这句。她看中了这个人,使出浑身解数地勾他,不就?是?因为他生的好,名声好,有钱有势,有人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以他的家教,还?能白睡姑娘不成?
及此,沈嬿宁也便提着被子,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娇娇柔柔地坐了起来,继而从他的脚下慢慢地下了榻去,楚楚可怜地跪了下去。
“承蒙大人怜爱,惦念妾身处境。”
“虽然不可能,但妾身斗胆,也想?试一试,妾身想?求大人为妾身赎身,妾身出身卑微,自幼凄苦,小时?本以为长大就?好了,不想?大了后更加无常,十岁便落入风尘,六年来不知?挨了多少打骂,命运便如漂浮的浮萍般不定,任人摆布。如若没遇上大人,妾身也便认了命,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也便是?了,但今日见到?大人,妾身心中,竟是?生了妄念...”
“...如若大人不嫌弃,妾身下半生,愿为大人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恩情...”
她越说抽噎的越厉害,声音越软越柔,人也越可怜,手中持着帕子附在唇边,凤眸中满是?泪水,小眼神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望着卓牧白,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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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牧白料到?了,自她起身下了榻来就?料到?她想?让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