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小姑娘终于再度抬了眼?。
“那你明日不许再来...”
“不仅是明日,后边,后边的日子,都,都不许再来了...”
陆执喉结滑动,嗅着她的气息,似笑非笑,慢慢站直身子,很是轻描淡写地“啊”了一声。
颜汐不依:“要乖乖地好好答应。”
小姑娘白?白?嫩嫩的,绵柔可人,香气四溢,声音娇糯,又柔又嗲。
尤其在夜里听着,陆执瞧着人,嗅着她身上的那股子香气,再加之听着声,什么都未做,便已浑身上下血脉喷张,身子酥麻了一半。
“哥哥答应你。”
他敛眉,眉眼?含笑,徐徐地将话?好好地说了出来,旋即,大手便入了水中,很轻巧地将那白?瓷般的小姑娘捞了出来,随手扯了架上的衣衫,裹在了她的身上,抱着人出了浴房。
颜汐眼?睛看向别处,但那双如藕细臂很自然地勾缠到了男人的脖颈上。
娇躯被落在榻上之前,人绯红着脸蛋,娇滴滴地开口:“那,那你记得要轻一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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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在她的身上,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封,转眼?衣衫飞落在地,不着寸缕,俩人紧紧地交缠到了一起...
他,是没轻折腾她...
翌日,长了记性,陆执早了一刻钟起来。
上了车后,一面系着衣服,一面回头瞧望,催促,令马车狂奔!
本以?为早了一刻钟,高枕无忧了,不想沈勋也早了将近一刻钟,凶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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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沈勋昨日自是看到了前方有辆马车,晨时和他一个方向,但没甚在意。
第?一日没甚在意,第?二日不然,毕竟之前四个多月未曾见过。
他心中想着:是哪个官员换了宅子,搬到了他家?附近了?
但没用细想便否定?了猜测。
如若是真?,不可能不来拜见他。
且下朝归回的时候,他也没再见过类似马车,自然,最最关键的是,附近近来根本无官员搬来,倘使有,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无。
他,不可能不知道。
但想想也便罢了。
直到入了皇宫,到了太?极殿,恭候圣驾。
李乾津竟然又迟了许久,比之前一日还要迟了些。
原皇帝迟点也便迟点了,问题是往昔绝无仅有。
且不知为何,沈勋心口一跳,竟是转瞬就又想起了接连两?日都看到了的马车。
很荒诞,也很不该把这都很是无关紧要的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但人有的时候很奇怪,越是不该想,越是偏偏想,且越想越一发不可收拾。
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是李乾津半夜翻墙偷入了他沈家?,在他小女儿?房中过了夜!
沈勋突然之间便怒火上涌了去!
当日上朝,他几近一言没发,下朝回去的路上,冷着脸,在车中闭目养神,起先不想再想此事?,但不时,思绪竟情不自禁地自己涌了上来,逼着他想。
越想越觉不对,越想越觉得自己那猜测为真?!
当日上午,回了府上他没进去,而是下了马车,负手在后,沿着自家?宅子高耸的围墙慢慢地绕着。
将将大半圈后,男人瞳孔一放,在后墙偏僻处发现了几处脚印。
沈勋立马返回了府上,进府后直奔那处脚印对应的院落里边,到后心猛地一沉,果然也发现了脚印。
沈勋抬头朝着那高墙望去,眼?睛之中要喷火了一般。
这般高的墙,他沈勋都翻不进来!
何况沈府院中夜晚是有巡逻士兵的!
他李乾津真?是好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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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守了两?天的信用,当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