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还稍显有些顾虑的是,他穿的非龙袍,是一件常服,想来肯定也不会张扬到是坐龙辇出来的。
颜汐慌张地继续:“我爹是不是知道了?是不是他,不许你见我?”
言语之间,男人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一把?甩在地上,露出了结实的臂膀。
人笑了一下:“怎么会,知道了什么?岳父大人很是喜欢我...”
颜汐直言:“当然是知道了你做的好事!否则,那日白天,你怎地还要?偷偷地来?”
陆执似笑非笑,慢慢敛眉,嗓音沙哑地朝着她的小脸凑近而来:“偷着来才刺激,想做坏事,当然得?偷偷地来,嗯?”
言讫,他便一下子亲上了她。
颜汐一脸单纯,本还等着听他回话,不想着便被他来势凶猛的亲了住,顷刻之间,身子骨顿是酥软,推了他两下,未曾推开,渐渐地柔荑便环上了他的脖颈,耳边响起了亲吻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大,也愈发地不像话,颜汐无疑脸更烧,心口起伏的更厉害,羞赧至极,转而没一会儿,脑子略微清醒了点,便再度轻轻地推上了他。
她滑嫩的柔荑一沾他的身子,陆执浑身上下更如有火蛇穿梭,被点燃了一般,转而人便朝下埋去。
酥雪起伏,青丝混着汗珠沾在脸上,小姑娘一下子便咬住了手,小猫似的开口:“你,你不要?,别胡闹,这是我家,给人知道,就惨了!”
但?对方如何?能听进去话,呼吸粗粝:“他不会知道...”说着抬起压下她纤细的双膝,揽住纤腰,将人抱了起来。
青丝泻下,颜汐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另一只如故咬在口中?。
四目相对,一个清澈无辜,不住摇头,一个满含口口色,深邃的眸子,半眯着眼,直直地盯着她。
良久良久,夜空中?流星散落。
翌日,天尚未亮起便有人轻叩了房门?,小声地唤了一声。
听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东福。
陆执蹙眉,不耐地睁开了眼睛,身旁娇香软玉在怀,实在是不愿起来。
奈何?早朝的时辰就快到了,他不得?不起身。
不时,男人慢慢抽出手臂,轻轻地将人放下,继而站起了身,闭着眼睛,慢悠悠地穿着衣服。
待得?毕了,也精神了,回身又看?了几眼,瞧着小姑娘憨憨地睡着,神态可人,笑了一声,为她拉好纱幔,站直身子,出了去。
颜汐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悠悠转醒,起先?无知无觉,但?待得?彻底清醒,一下子坐起了身,记起了前夜。
无助,害怕,羞赧,诸多情绪一起涌上来,小姑娘四处寻望了好一会儿,见房中?已经没了陆执的身影,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马上唤来了婢女为她备了水,进了净房,入了浴桶之中?,又镇静了一会儿。
陆执竟敢夜入她家,他真是疯了!
且还不承认她爹爹已经知晓了他往昔对她做的好事!
自己无疑,也,也疯了...
小姑娘快速地洗完出来,穿戴整齐,小眼神东瞧瞧,西?望望,做贼似的出了卧房,把?院中?的四个婢女都叫了来。
“谁也不能说,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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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人给了一贯钱。
婢女几人连连点头,当然都不敢。
“小姐放心吧,奴婢们本就和?小姐一条心,肯定不会往外?说的。”
因着都是新人,颜汐还不甚熟悉,方才害怕的很。
但?转念也料到了陆执定然已经摆平此事,毕竟昔年在陆府,他不是天子时,都能轻轻松松地摆平这种?事,何?况眼下!
有他在,实则不必过多担心,一定不会有人敢说。
得?力于沈家现在人丁稀少?。
叔父还未曾归回;父亲派去接姐姐的人马也尚未归回。
府上空旷,大多院中?无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