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证实一下,”关明鹤说,“他跟个苍蝇似的天天围着你转,啊,这个人真是恶心啊,顺便我再报了那一缸之仇,那天我可是看见了,他趁着你喝醉了要非礼你,真是不要脸……”
关明鹤机关枪一样说了这许多,梁楚生就平静地看着他,想想他之前干的事儿,翻了个白眼,说:“那个时候你俩半斤八两吧。”
他突然被噎了一下,不再说话了。这是一块永远无法结痂的伤口,经年累月地留在心里。
刚才还喋喋不休的人,这下子突然安静了。梁楚生看着,打心里生出几分苦涩。
他把关明鹤的手拿起来仔细看着,掌骨关节周围的红肿已经褪了一点,伤口结着一层薄薄的血痂,模样骇人。
“下次别这么冲动了,”梁楚生说,“不知道打人也犯法吗?”
“你担心我了?”
梁楚生抬头看着他,表情认真地说:“是,我担心你。”
关明鹤微愣,片刻后抓紧了梁楚生的手,说:“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
带薪休假一事,梁楚生没继续问。
这么爽的事情,当然不能浪费了,他得睡个回笼觉。关明鹤没拦着,也没缠着他,他乐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