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的性器,恶劣地笑了笑,“老公都这么硬了,操操呗?”
关明鹤不要脸,梁楚生又听见“老公”这个称呼,臊得脖子都红了。
“妈的,你小心精尽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关明鹤说,“早就想这么干了。”
大早上,天才刚刚亮,室内的呻吟就响了起来。
被插了一夜,后穴红肿,也敏感地厉害,稍微动一动都让梁楚生受不住,何况是关明鹤这种大开大合的操法。
“停……停下……啊……”梁楚生深陷在床上喘息,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攥得泛白。
其实梁楚生喜欢,这种像是要把他的腰撞断一样的,疯狂的性爱。
恍惚中,又想起来昨天晚上。
“不生就不生呗。”关明鹤无耻地说,“干嘛骂我啊。”
“给我拿出去。”梁楚生跪在床上,双腿打着颤。
“不行。”关明鹤把他抱起来。梁楚生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