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他拱手挡火:“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个打工的,他冷或者热都可以,按时发工资就行。”
水豚撇着嘴,怀疑的眼神里是在考虑这话几分真几分假。真的无事发生?程霭真的是茶壶里装汤圆,倒不出个团子。白瞎那张脸!
见盛峣还是一副活人微死的淡淡模样,姑且信了。
程霭啊,任重道远啊。
十二月的天,把人冻成傻子。
盛峣带着一身霜气回了办公室,好一阵才缓过来。
程霭不在,他一下午的会。
盛峣看过程霭的日程,又望向那空荡荡的桌椅。桌面收纳整洁,只余电脑、鼠标和咖啡杯,人的痕迹很淡。
这个人看似工作狂,却又从不把工作代入生活,当劈做两半来看。工作的那一半是台精密的机器,所有齿轮严丝合缝,按部就班地运行着。生活的那一半是只松鼠,随时随地在积攒,东捡一点、西捡一点,耐心地囤积可以填满他情绪的东西。
盛峣打开自己的备忘录,一条一条划去待办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