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她还是有点担心。

“我早就同你说过,秦家现在进退不得,唯有七皇子成才,才能保住秦家满门荣耀。”太后看着秦贵妃那张浮满愁绪的脸淡淡道。

秦贵妃的视线落在殿外萧宴宁身上。

萧宴宁正蹲在地上用一根木棍逗笼子里的蛐蛐,这个蛐蛐还是萧宴宁自己抓到的呢。

当时他把蛐蛐放在手上拿给秦贵妃看,秦贵妃差点没晕倒。

秦贵妃想让人把蛐蛐扔了,萧宴宁就眼泪巴巴地看着她。

她到底没忍心,让人给他做了个笼子。

想到这里,秦贵妃有些心虚地说:“姑姑,我也知道。”她也这么想,谁坐那个位置不是坐,为什么不能是萧宴宁。

但不是她拉后腿,以萧宴宁现在的状态,好像没啥希望啊。

太后也看到了萧宴宁,看着看着就一阵心塞。

太后看向心虚的秦贵妃语气略重:“你就是太溺爱他了,他都快五岁了,还没开始启蒙,三字经都不会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