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为家,不是坏人,为什么要害死他们!
萧宴宁没有回答这个残忍的问题,真要说起来,无非就几个字,权利动人心。
梁靖是个至纯之人,当年因义勇侯府为温家求情,梁靖便单方面和季洛清断绝来往。
这并没有谁对谁错,这也并不妨碍梁靖觉得义勇侯府和季洛清值得来往,他们只是所处的立场不同,但彼此人品都没问题。
现在,义勇侯府很可能是梁靖的仇家。
往日种种突然就变得可笑起来。
把梁靖送回梁家,萧宴宁并未离开,而是让砚喜把马车停在他曾爬过去无数次的墙边。
不多时,梁府里面传来了绝望的压抑的悲恸声。
砚喜看了看倚墙而立的萧宴宁,听着墙里面的动静,他悄悄用衣袖抹了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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