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岂不是要错过捉拿贼人的好时机。

想到这些,江槐对着马车微微躬了躬身,然后看向砚喜语气更加恭敬也更加诚恳了:“刚才我等追那贼人恰好追到此处,敢问公子可曾看到此人往哪个方向逃走了。若公子和公子家的主人能提供线索帮义勇侯府拿回血玉萧,义勇侯府当重谢。”

“贼人没看到,就看到你们突然出现,差点惊到我家主子的马车。”砚喜悻悻地说,他看了眼神色恭敬的江槐语气软了三分:“看在义勇侯府和我家主子有几分关系的份上,此事我们就不计较了,你们快去追贼人吧,别让他跑了。”

“砚喜,走。”马车内,萧宴宁略带几分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砚喜耸了耸肩给江槐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跳上马车准备驾车离开。

江槐身后之人看到这情况上前一步想要阻拦,江槐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们,而是侧了侧身准备让砚喜离开。

他既然怀疑马车里有人,可赶马之人和两个随行侍卫又对他们义勇侯府毫无惧色,说明这里面的人大有来头。他们自然不能起明面上的冲突,眼下只能先把人放了,然后派人在暗中跟随。

正在这时,又有哒哒的马蹄声急促行使而来。

江槐朝远处看了看,看到来人,脸上随即一喜:“是二公子。”

听到这话,砚喜一顿没有立刻赶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