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鞋底都盖不住,太阳一晒不过多长时间就化成水消失。
明明雪没有以前大,冷风也没以前吹得那么猛烈,可萧宴宁还是觉得现在的冬天比大雪漫天的儿时还要冷上几分。
萧宴宁是个怕冷的人,他不喜欢冬天,更不喜欢下雪的冬天。
冬天太冷,哪怕是不下雪的冬天也很冷。
催促地喇叭声唤醒了陷入沉思中的萧宴宁,十字路口的绿灯已亮,前方的车子正在前行,他因走神没有动。
萧宴宁收敛心神,车子从刚刚落在地上的雪上呼啸而过。
今天是周一,是上班的日子。萧宴宁因为身体的原因并不打算去公司,他直接回家。
萧宴宁的车子刚拐弯,远远地就看到自己的别墅门前站了一群熟悉又陌生的亲人。
他们明显分成两班人马,站在那里相互对峙又相互防备。
看到这一幕,萧宴宁原本只是隐隐作疼的胃突然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又或者这一路都这般剧烈的疼,只是他惯于忍耐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疼痛。只是当在看到家门口这群人,忍耐力陡然间消失,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萧宴宁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死死摁压着泛疼的地方,似乎想要用这种办法把疼痛按压下去。
这时,他喉咙里泛起一股甜腥之意,被他给咽了回去,口腔里泛起黏腻血腥的味道,恶心得让人想吐。
因剧烈的疼痛,萧宴宁额头和身上不多时便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门前站一群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