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前往西疆收复失地为父兄报仇。别人在玩乐的时候,他在练武学习,别人学习时,他更加刻苦。

有时萧宴宁真想把他带到宫里,至少那样他不像是个坏掉的精密机器,只知道重复着练武学习。

“没瘦,结实了很多。”梁靖抬了抬胳膊道。

这几年他不怎么笑了,脸上的表情有点僵。霍氏有时也说,小孩子不要有那么多心思,要多笑笑才好。

梁靖倒也想笑,只是他根本笑不出来。

“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该吃吃该喝喝,训练过度也没什么效果。最重要的是不要把自己的身体底子提前掏空了。”萧宴宁眯着眼睛道。

前年的时候,梁靖就因为练武练虚脱了。

萧宴宁知道后把他狠狠骂了一通,真把身体练坏,走路都晃都喘别说什么报仇了。

从那之后,梁靖的练武计划合理了不少。

就算这样,每次见面萧宴宁都忍不住多说两句。

对这个异父异母的异姓兄弟,萧宴宁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宴宁哥哥,你每次来都说这些,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梁靖咽下最后一口糕点含糊说道。

“你是在嫌弃我啰嗦?”萧宴宁瞪大了眼睛,梁靖:“我可没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