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紧随其后:“儿臣也一样。”
四皇子不甘落下:“太子殿下有父皇庇佑,定能化险为夷。”
五皇子忙道:“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六皇子真心实意:“儿臣愿为太子殿下抄写经文,以求太子殿下平安。”
萧宴宁:“……”好吧,能当皇子的人都不是傻子。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面上功夫都到位了。
皇帝把他们召来,除了有敲打之意,也有安众人心的意思。
事情闹得那么大,宫里宫外人心惶惶,皇帝自然要安抚一番。
如今目的达到了,皇帝便让他们都退下。
皇子们依次退出殿外,萧宴宁临走时回头:“父皇,你要多吃饭,你都瘦了。”
皇帝看了他一眼嗯了声。
刘海偷瞄了皇帝一眼,别看皇帝面无表情,心底对这话还不知道怎么受用呢。
看看人家七皇子,这样讨人喜欢,能不得皇帝宠爱吗?
几个皇子自然也听到了萧宴宁的话,五皇子看了他一眼,心道马屁精。
不过话虽如此,心底竟隐隐有些羡慕。
同样的话,他们对皇帝说了,说不定还会遭猜疑。
萧宴宁却可以。
真是讨人厌,五皇子心烦地想。
几个皇子很快就分开了。
被皇帝召来时,他们的母妃都紧张的不行,现在有了结果,他们肯定要第一时间安抚自家母亲。
三皇子默默送了萧宴宁一程,看着他入了永芷宫宫门才离开。
他身边的太监宁海道:“三殿下怎么不同七殿下一起走?”
“七弟年幼,我不过是看他一眼,为什么非要同他一起?”三皇子淡淡道。
宁海:“……”他家殿下长得好,身手好,身姿挺拔,就是脑子不怎么好,死心眼。
明明是担心七皇子年幼却不说,这做了好事不吭声,谁会知道。
三皇子知道宁海心中所想,可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也知道和萧宴宁交好的好处,然而兄弟之间非要算计、占便宜才行吗?
知道自家皇子什么性格,宁海也不敢多嘴。
永喜宫内,自打二皇子离开,裴德妃只觉得度时如年。不是她想这样,只是情况对二皇子不利。太子之下,就二皇子年岁最大,早先又因出宫建府之事被皇帝训斥一番。
这一次,裴德妃真怕皇帝多想。
好不容易听到二皇子回来了,她连忙站起身。
不等二皇子请安,她就把人挥退,然后询问起情况。
二皇子把发生的一切都细致地说了一遍。
听完,裴德妃长长松了口气,她这才缓缓坐下。
二皇子望着她苍白的脸颊,突然道:“母妃,说来奇怪,儿臣当时并不怎么害怕。”
裴德妃抬眼,二皇子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当时我们兄弟六人跪在乾安宫殿前,儿臣心里想,如果那预言里只有儿臣一人,儿臣怕是难逃一劫。但所有皇子都牵扯其中,儿臣只觉得好笑。”
“实在是太荒唐了,儿臣想不明白,谁会做这样的事。”二皇子想不明白。
裴德妃:“不管幕后之人是谁,这次他没成功,难保有下次,还是要小心谨慎些。”
二皇子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宫里妃嫔都在问,到底是谁干出来的这种事。
其中,秦贵妃最为生气,在她眼里,别的皇子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预言,可到了萧宴宁这里,那可是实打实的伤害。吸走太子气运这一说,皇后就算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也会介意。
等萧宴宁平安回来,秦贵妃先是把人上下摸了一遍,见萧宴宁没受伤,秦贵妃松了口气,随即双眉一紧,杏眼里满是怒气:“哪个天杀的混账东西传出来这样的话,要是被本宫抓到,本宫定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一旁的萧宴宁听到这话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