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赶明儿我把陶椿介绍过去,免得人家冷了心再跑了。”

“你可?别害你娘家兄弟。”邬常安笑了,他?挥手示意她赶紧过去。

不多一会儿,隔壁响起惨叫声,邬常安听?着嗷嗷叫痛声,他?惬意地?躺在?床上,手还跟着打拍子。

*

陶椿这?晚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醒来太阳已经出来了,家里没人,狗也不在?家,只有菜花蛇盘在?石头上悠然地?晒太阳。然而它一见她,一溜烟就没影了。

陶椿站在?檐下拉伸一会儿,去灶房端出温在?锅里的饭,一个蒸番薯一个煮鸡蛋,噎得她抻脖子。

饭后无事,她拿着砍刀去砸核桃,蹲累了,她在?院子里转悠,选中柿子树,她一个助跑蹬着树往上爬。

等一地?的核桃砸完了,她的腿又?练废了。

邬常安练箭回来见她姿势怪异地?抱着扫帚扫核桃壳,他?盯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身体用坏了?”

陶椿白他?一眼,他?是真有本事,真敢想啊。

她不理他?,邬常安也不尴尬,也是,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

他?回屋搁置好弓箭,出来去灶房做饭,

陶椿把院子扫干净,她端走泡鼠皮的木盆去仓房后面刮洗,同样是只刮油膘不剃鼠毛。

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老大一家回来了,这?一家三口都去练武场了,三个人都灰扑扑的。

下午,陶椿也跟了过去,她去跳桩子。不远处传来的梆梆声听?得她心里乱糟糟的,她心想她真是低估了这?些人。尤其是邬常安,以他?怕鬼的德行和?反复无常的情?绪,她很难把他?看作一个硬汉,也是因为他?穿着整齐的时候身形偏瘦,哪想到人家还挺有肉。上衣一脱,他?梆梆梆地?跟木头人干了起来,胳膊上结实的肌肉实打实地?往木头上捶,捶打的过程中,背上的肌肉如发面馒头一样鼓了起来。越捶越起兴越捶越有劲,像是长了一副铜皮铁骨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