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地里吃花生了,一个半天嘴没停过。”陶椿笑。

邬常安忙完了也坐过来,他埋头吃饭也不说话。

吃完饭,陶椿见邬常安去挑筐,她也迅速起身跟上。

“你不歇一会儿?”他问。

“身上都脏了,睡也睡不成,还是算了。”陶椿摸了把屁股,裤子糊了泥土都成硬壳子了。

两口子又在地里忙活半天,到了傍晚,地里的花生只剩一小半了,明天再忙一个半天就忙完了。

花生秧拔走了,地空出来了,地里的田鼠洞都露了出来,隔个三四步就有个拳头大的洞,陶椿心想洞里的花生估计成堆了。

“你挖不挖田鼠洞?”她问。

邬常安摇头,“没功夫,地里的庄稼收了我还要去巡山。”

陶椿琢磨着她没事了能来挖,不过最要紧的是解决田鼠,要是让这些田鼠饱暖思□□,翻年开春了,这片地能被田鼠家族挖空。

“这附近有竹林吗?”她问。

“有。”

“你给我砍一捆竹子?”陶椿试探问,“不用拖回去,拖到这儿来就行,我炸田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