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下最后一颗冒尖的茱萸,转眼就要隐入黑暗。
陶椿仰头,目光相接,她轻唾他一口,笑骂道:“色胚。”
右手却轻移,剥开?松松垮垮的衣襟,一抹黑影罩下来,在轻咂细吮下,带着莹莹水光的蓓蕾如黄豆大小胀至花生米大小。
“你怎么?还带这东西来了!”陶椿红粉敷面,她低声嘟囔,“不要脸。”
事先没?准备热水,邬常安这会儿也舍不得离开?床榻,他左右为难,试着将玉柱贴上去,眼瞅着女人皱起眉头,他一时情急,以口温之。
“你、你……”眼前的
一幕太震惊,陶椿惊得说不出话,她支起胳膊坐起看他,蠢蠢欲动地伸手。
邬常安脸色爆红,他俯首下去不让她看,衔接的手柄无?意撞上沼泽,炽热遇上微凉,顿时水意蒸腾。他惊讶地抬头望她,好生变态,她反应竟然这么?大!他取出口中?之物,动作利索地堵住发水的窍口。
腰身一软,陶椿栽倒下去,她抓紧枕头,一口气噎下去,才咽下口齿间泄露的声音。
一切结束,夜已经深了,屋外?连虫鸣鸟叫都消失了。
邬常安下床拿草纸,他又拨了拨灯芯,火苗拔高,床榻上光影跳一跳,火光映着润泽的汗意,二人身上油润发亮,煞是亮眼。他搓了搓草纸,俯身将她胸前的秽物擦干净,手指拂过丘壑间灼烫的红痕,他餍足地笑出声。
“再沾点水擦一擦。”陶椿抬手撑住他的脸,转手捏着他的脸皮,另一只?手抓过玉势砸给?他,“你啥时候偷偷带上的?要不要脸?随我回娘家也敢折腾。”
“为了伺候陵长大人。”邬常安觍着脸拿走玉势,他下床用她的洗澡水先洗一下,擦干后藏进二人带来的包袱里,再用湿润的草纸去给?她擦一擦。
陶椿穿上亵衣掀起被褥盖上,男人躺下来,她伸手摸他嘴角。
邬常安拿下她的手,不好意思?让她摸。
陶椿拧他一把,真是会玩也敢玩。
“舒坦了?”邬常安低声问她,“这个?床一动就响,我不敢亲身上阵,出发前检查门锁的时候我回屋把这个?东西揣身上了。”
陶椿又伸手摸他的嘴,这次他没?阻拦,由着她摸,他含糊地问:“我有本事吧?”
“嗯。”陶椿笑着点头。
“不比那装模作样有大志向?的男人差吧?”
陶椿瞬间意会,这是暗指春仙吧?什?么?人啊?还吃这狗屁不通的醋。真该让她爹瞧瞧,在他女婿心里,她行情大好。
“世间再没?有谁比你跟我如此契合。”陶椿搂住他的脖子,枕在他胸前,说:“睡觉吧。”
窃窃声消失,不久后,屋后栖在树枝上的大公鸡趾高气昂地向天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