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饭。”
说罢,陶母又说:“小弟,你往你二哥家走一趟,叫他们一家来吃鹿肉和貂肉,免得喊晚了,他们一家睡下了。”
“多大的鹿?喊这么多人?”陶小叔嘀咕一句。
“叫你去你就去,又不是你请客。哪来那么多话。”陶青柏训父。
其他人当没听见,陶父招呼女婿进屋,陶母拉侄媳妇进屋说话。
“这是青柏的媳妇,二丫头,你喊蝶嫂子。”陶母进屋说。
“我之前见过嫂子。”陶椿说,她从?挤在门口?的人头里挑出一个,说:“这是我男人,叫邬常安,在家行三,喊他老三就行。”
邬常安喜得大牙都要?笑出来了,先是叫他常安,又是一口?一个我男人,陪媳妇回娘家就是好啊。
“吃饭了,不说了,我去摆桌子。”陶父说,“你们准备端菜盛汤。”
陶椿把鹿肉也分割得差不多了,她舀两瓢热水出去洗手,邬老三凑过来摸她手,挨了她一把掐。
挨掐他也乐滋滋的。
晚饭是番薯粥,菜有笋干炖鸡、两条蒸鱼、蒸南瓜、鸡蛋炒韭菜、菜式不多,但?量不少。
“蝶嫂子,一起进屋再吃点。”陶椿招呼一声。
“不了,我还想留着肚子吃鹿肉。椿妹妹,你去吃饭吧,不用跟我客气,我也不是外人。”
“行。”要?走了,陶椿想起来粉条还没泡,她问邬常安把粉条放哪儿了,她去扯一大把泡后锅的热水里。
终于坐到?饭桌上,陶椿跟邬常安双双吁口?气,他们路上就各啃了两个苞谷馒头,早饿没劲了,到?家还得打?起精神?寒暄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