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姜红玉立马缩了一下,显然是怕她那张嘴。

“你都听见了,我们就不复述了。”陶椿说。

“果然在说我。”香杏什么也?没?听见,她是诈她们的。

“晌午炖猪腿,这还是上次驱狼的时候,我们分到的。”姜红玉把猪腿肉装起来拿去洗,不忘问:“你真不叫妹夫过来?”

“他自己会过来。”香杏转一圈,问:“我做点啥?”

“啥也?不做。”陶椿在烧火,她撑着下巴笑?眯眯地问:“我们明天回娘家,你还接刀疤脸去你家吗?”

“你们都走了,它不去我家还去哪儿?”香杏别别扭扭地说,“反正我家有牛棚。”

“噢,我还想?让它拉车呢,让不让它干活?”陶椿调侃。

“我不管,又不是我的救命恩牛。”香杏斜她一眼。

“噢,那就让它拉车,跟我回娘家。”陶椿说,“它有点子机灵劲,不使唤它糟蹋了。”

“都还在家呢?烟囱咋还在冒烟?”杜月找来了,他在灶房外探头,“不是说你们要回娘家?这咋没?走?我还纳闷香杏回来接爹咋一直没?回去。”

“闭嘴,不是爹。”香杏大步出去捶他一拳,“都怨你。”

“啥?”杜月一脸懵,“怨我啥?咋不是爹了?”

转眼看见大舅兄和小舅子满脸怨气地出来,杜月感觉不对劲,他下意识想?跑。

晚了,他被邬家兄弟俩逮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