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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啊,你挨打?还没?挨够。”一个妇人把李大娘拽走了,她真想骂人,真是老糊涂了,“这家人可不?管你是老还是幼,受了气是真骂真打?,你别找事,再挨打?我们可不?管你们了。”
陶椿听到这话,手?里的棒槌抡得更有劲了。
她自信这趟制陶回去,她能?把弓拉断。
砸泥半天?,醒泥一夜,捏泥坯的时候,陶泥硬得要用刀切。
陶椿分到一块儿陶泥,她选择坐在雪娘和?姜红玉中间。所有制陶的人在陶棚里围坐一圈,老陶匠站在中间,他这次不?打?算掺合,主要指点这些人。
陶椿看左右两人都在摔泥块,她也跟着?摔,脑袋大的泥块在摔打?中变得扁平光滑。
“你打?算做个什?么?”老陶匠蹲在陶椿面前问。
陶椿不?知道,见他这么问,她想了想,说:“一个带柄的大圆盘,可以烤肉。”
“嗯,你做。”
陶椿心想她可没?做过,这要怎么做?往左右瞟一眼,她跟姜红玉对上眼,妯娌俩一个一窍不?通,一个半懂不?懂,谁也帮不?了谁。
雪娘探身过来,说:“盘子?好做,底部摔平,摔不?平就用小木锤敲,然后把边撬起来,再用小木板一点一点抹平整。”
陶椿听懂了,她大胆动手?,摔泥不?难,难的是要让盘底的厚度是一样的。
其他人手?上的陶泥渐渐有了雏形,陶椿还在摔泥,她用长度一致的小木棍绑着?头发丝牵在两头衡量泥盘的厚薄一致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