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隔扇门说话,移来床隔着墙说话,好幼稚,反正她?干不出这事。
嗯,怕鬼也挺幼稚的,
“你这么快就睡着了?”邬常安贴着墙问,他这下没?有敲墙。
陶椿转动眼睛斜睨着木墙,她?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一下墙,对面紧跟着传来回应。
“我就晓得你没?睡。”邬常安高兴地?坐起来,“我说话你听得清吗?”
陶椿抬手敲两?下墙。
“噢。”邬常安躺下去?,他想说之前亲嘴的事,又下意识觉得这事不应该再提起,他拉起被子盖上,说:“睡觉吧,你有事就敲墙。”
陶椿收回手,她?闭上眼,心想他这样挺好,没?有侵略性,她?不喜欢攻击性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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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邬常顺出门巡山了,陶椿和姜红玉也着手准备进山的事,睡觉的被褥要带,水囊要带,粮也要带。不知道要在山里?待多久,陶椿还带上一身换洗衣裳,两?张狼皮也都带上,免得遇到下雪天。
出发那日,邬常安挑着的两?个竹筐装满了穿的用的,陶椿和姜红玉跟在后面还各挎个包袱,看着像搬家的。
香杏忙完家里?的活儿来看她?爹,到了娘家扑了个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狗也不在,就连牛也没?影了。
“小婶,你没进山烧陶啊?你晓得我大嫂去?哪儿了吗?还有家里?的牛呢?”香杏找到邬二叔家问。
“进山了,红玉带着小核桃跟老三两口子进山了。”邬小婶说,“红玉前天下午找我说她?代我进山烧陶,让我出太阳了去把仓房里的番薯干搬出来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