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实在没人,才不得已找人倾诉。”
谢长冠推开了衣不蔽体的女人,笑着和贺北溟打招呼。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看着就像是许久未见的亲戚在闲聊维系情感。
可实际上,谁都能感受到包厢内的气氛剑拔弩张。
“那看来姑父倾诉的这个范围,有点广呢!”
贺北溟瞥了那衣不蔽体的女人一眼,继续调侃:“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刚刚送完黑发人的白发人?不过姑父可能也是觉得,英彦表哥是罪有应得吧!”
谢长冠岂能容许他嘲讽到谢英彦身上。
他生前遭受了那么多的非人对待,还被鬣狗啃食,已经够惨了。
所以他当场暴走,砸了矮桌上的烈酒。
拿着裂开了的一半酒瓶,就往贺北溟的身上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