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溟给他姑姑上完香,才说:“他没死,不过今后也跟死了差不多。”

昨晚那么几脚下去,他估计谢英彦那命根子差不多废了。

再晾上那么一晚上,不废也得废。

“什么?”

初夏可不想背这个破锅,连忙道:“我没打他打得那么严重,别赖我啊!”

“不是你打的,是我打的。”

贺北溟很是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初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