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宁也想跟着起身。

“不用,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初夏离开包间后,就在附近的洗手间里用冷水泼脸。

再不给自已降降温,她真担心自已会被贺北溟搞得自燃。

她没想到的是刚洗完脸抬头,就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贺北溟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后。

“你怎么也来了?”初夏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恼。

后者脸色淡然,“洗手。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说着,他还当着初夏的面开了水龙头冲洗。

初夏看着水流冲刷贺北溟长指的那一幕,感觉脸上好不容易被冷水降下来的燥热又一次卷土重来。

“你能不能别那样?”

表面衣冠楚楚,私底下衣冠禽兽,可蔫坏地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