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晖终于知道越前龙雅的网球所谓的“危险”究竟是多么的危险了

他本来还好奇越前龙雅的“吞噬”是能直接把他的技能卡夺走，还是夺走他的物理题？

现在，他为自己该死的好奇心付出了代价。

熟练度！

他的熟练度，竟然掉了！

向天晖眼睁睁看着克莱因的熟练度从99降到了98，大为震撼。

和别人打球，熟练度越打越高，但和越前龙雅打，熟练度越打越低。虽然掉得不是很多，但……

还不如打裂巨轮，撞碎高楼，折他人寿，让他失智呢！

“危险的家伙。”

突然从对面的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的越前龙雅挠了挠头，“我说，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吧。”

在回球的瞬间，似乎有一股庞大的“数据流”冲击着他的精神力，只是速度太快，他没来得及捕捉，但那种大脑猝不及防空白了一瞬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如果向天晖再将球打回，他一定没有办反应。

向天晖了然：“哼。就像机器一样吧，短时间内接收过量的信息，就会过载。”

旁观的人：“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向天晖痛心疾首，阴沉沉地看向对面：“再来！”

他要打爆这个家伙！

平等院皱着眉，看着场上正常对打的两人。

其他人不知道内情，但平等院凤凰却清楚这场比赛的奇特之处。

大约第四球的时候，越前龙雅成功打出了克莱因。而向天晖的招式始终没有受到影响，既没有消失，甚至连减弱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他想起了网络上那些关于向天晖的网球的讨论。

越前龙雅打出克莱因之后，伸手抓住了向天晖打来的球。

他终于捕捉到那冲击着他大脑的信息流是什么了，在他用出克莱因的瞬间

似乎是公式，因为太过复杂，以至于他看不太懂。

竟然……真的和网上说得一模一样，是物理定律。

越前龙雅默了默，看向对面的少年：“我的能力果然对你没用呢。”

吞噬不会影响别人打出“力量巨大的网球”“上旋球”这样的网球，向天晖的招式明明是精神力招式，却具备非精神力招式的特性。

猜测是对的。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吞噬”对方的精神力，但同时，他也感受到，他所吞噬的部分和少年所拥有的全部相比，宛如水滴与大湖。

向天晖严肃：“不，你把我技能条吞了。”

“嗯？技能条？”正想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向天晖听的越前龙雅一顿。

向天晖仔仔细细检查面板，又掉了三个点。

“大概再打一百二十球，我的熟练度就会掉完吧。”

一百二十球？熟练度？

打了这么久的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具体的数值。

越前龙雅反应了一会儿，想起少年对待网球招式像对待游戏一样的态度，总喜欢以“技能”来代称后，他了然。

熟练地跳过自己听不懂的部分，他从兜里模出一个橘子，抛了过去：“要不要来和我认真胜负一场，虽然……”

他顿了顿：“你是我最不想遇到的对手。”

向天晖恶狠狠，却又冷笑着同意了。

他不知道技能熟练度掉到0，除了影响效果概率触发之外，还会发生什么，但在比赛场上，他不会一个招式用一百多次。

实在不行，他手头还有二十多抽，原地抽卡

突然想起那如骤雨般落下的球。

……还是算了。

看着黑发少年一个人默默地站着，脸上的表情却丰富得几经变化，越前龙雅眨了眨眼，不是很懂这小孩在想什么。

离开前，他勾唇一笑：“你知道，你的网球意味着什么吗？”

一个打破常规的家伙出现了。门口的平等院不知何时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