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场向天晖和平等院的单打。
向天晖:“?”
这有什么好看的?
切原赤也已经手快地点了开来:“当然要看了!让我再来欣赏一下向前辈和一军老大的比赛!”
随后,向天晖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视频中的自己举着手,对平等院凤凰狂笑:“哈哈哈恐惧吧!你的死期已经到了!”
向天晖:“……!”
*
夜晚,德川和也找到了他,顺便给了送来了他一开始忘记拿的徽章。
“做得不错。”
或者可以说,远超预期。
或许是因为不太常夸人,说这句话时,生蓝发高中生的脸上露出些许不自在来。说完,就见黑发少年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
向天晖便秘般应了声:“……嗯。”
德川:“?”
之后从入江那儿得知,自从看了自己的比赛录像后,少年就成了这副模样,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起来。
他对向天晖道:“我去问了杜克前辈,关于昨天晚上平等院做的事情。”
杜克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和自己的妹妹一起在街头散步的,妹妹为了给她哥哥买饭团,却不小心遇到了意外。”
“上面改装的屋顶塌陷,由于距离过远,他没能去救她。幸运的是,另一个男人冲上去保护了她。”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比赛中,他遇到了这个救下了自己妹妹的男人,碎石和钢管让他浑身是血……”
最后毫无疑问地输掉了比赛。
众所周知,“我有一个朋友”一般指自己。
所以总结起来就是:“平等院为了救杜克的妹妹输掉了和法国队的比赛?”
德川和也沉默地应了声:“嗯。”
所有人都以为,让平等院凤凰产生对胜利的极端渴望,是两年前输给鬼十次郎的那场比赛。但实际上,他的求胜之心是从这一刻起转变的。
“他知道我要向他复仇的事情,所以在比赛前这么做,恐怕是为了测试什么。”
德川和也始终坚守自己的仁义,在平等院攻击他身旁的后辈时,不管是谁,他都会去救对方。
如果他挡下了那一球,毫无疑问会因此受伤这是仁义的代价。
同样,如果黑发少年没能将球打回去,也意味着他还远远不是平等院的对手。
但万幸,站在他身旁的少年将球打回去了。
向天晖陷入沉思。
向天晖理解了一切:“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黑化了?”
“……”
“?”
不知为何,有些习惯了这种谈话的感觉的德川继续说了下去:“我认识到了自己在这之前的狭隘,我把‘世界’的分量看的太轻了,把目光局限在了一个人身上。”
“明天我会以世界为目标,向他发起挑战,最后……证明我所坚持的道路。”
向天晖挠了挠头,不太理解对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么一大段:“……加油?”
默了默,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两个都注意安全。”
有点怪。
德川:“……嗯。”
第二天清晨,直升飞机的轰鸣在集训营上空响起。
集训营总教练赤脚踩下飞机。
“好久不见了,渣滓们!”
“这个声音是……”众人像突然登场的,穿着黑色练功服,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大叔。
切原赤也立刻认出了他,指给幸村和向天晖几人看:“那个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野人教练!”
真田:“切原。”
“puri。”
三船入道无视场下的议论声,来到通知台上方,扬声道:“听好了!”
“国际网球协会为了培育新人,这次U-17世界杯破例国中生可以参加。接下来,我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