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眠枫的目光变得阴恻恻的,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他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类型,神经质、为所欲为才是他的代言词。
黑色的皮带被男人抬手抽了出来。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傅珵倏然莞尔一笑,松开了对郁眠枫的桎梏,那截皮带还好端端的握在他的手上。
“开玩笑的,逗逗你……我不可能真的不顾你的意愿,强迫你去做任何事。”
郁眠枫幽蓝的瞳孔泛着光,喘息未定,眸中流露着审视。
傅珵很轻地勾起他的一缕发丝,送到鼻翼旁闻嗅,被郁眠枫毫不犹豫地抬手打掉。
傅珵仿佛受伤一般自言自语。
“讨厌我吗?好吧,我其实也觉得自己很讨厌。”
他忽然单膝跪下,黑色西裤与办公桌前的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
在郁眠枫的注视中,傅珵将自己上身脱了个精光,衬衫和领带堆在一旁郁眠枫的办公椅上。
不过须臾,两人间的主导权颠倒。
郁眠枫坐在办公桌上,如同古时候高高在上的贵族,身体并不如同牲畜一般壮硕,却绝对掌控着其余人的生死。
而傅珵是他的奴隶,被扒干净衣服,赤身裸体,野牛一样精壮的肌肉,却恭顺地匍匐在主人的脚边,希望得到一些赏赐,或惩罚。
傅珵不久前抽出的皮带终于有了用途,被主人握在手上,递到少年的身前,如同献上某种宝物,又或是控制奴隶的器具。
“你可以抽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愿意。”
傅珵眼中闪烁着光,似是兴奋,仰望着面前人的白皙面颊,与海蓝色的美丽瞳孔。
他愿意郁眠枫对他做任何事。
殴打,鞭笞……
郁眠枫并没有暴力倾向,始终对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但傅珵却希望他这样对待自己,用最疼痛的方式。
这样,他就能成为郁眠枫无法割舍的人。
在郁眠枫的内心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无论怎样都无法忘记。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
郁眠枫没有动,他无法理解傅珵的行为。
听了这话,傅珵却像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
“很久之前吧……当时,你和你朋友去酒吧玩。”
那是郁眠枫刚毕业时。
为了助兴,一群人出来聚会,因为有郁眠枫在,他们去酒吧找了个偏僻的卡座。
郁眠枫被一群人环绕着,神情冷淡,似乎是早已习惯被人恭维……所有人都兴致勃勃的期待着他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多停留在这一会儿,对于他们而言,也仿佛莫大的嘉奖。
依郁眠枫的建议,他们最后决定玩桌游。
郁眠枫很擅长竞技相关的事,大多数时候都是郁眠枫赢,只有零星几局运气不好的时候会输。
按照规矩,郁眠枫得和其他人一样接受惩罚,或者喝一杯酒。
郁眠枫从来都不是玩不起的性格,愿赌服输,在罚酒和惩罚中选了喝酒。
刑晏煜坐在郁眠枫身旁,紧挨着他。
那时,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闹的那么僵。
刑晏煜推开旁人递过来的酒水,亲自为郁眠枫开了瓶新酒,倒入干净的酒杯中。
酒杯被递到郁眠枫手上,他不带情绪的眨了眨眼,一饮而尽。
郁眠枫吐出带着酒味的气息,冷白的脸颊升腾起浅淡的红,忽然发觉,周围不知何时竟然静了下来。
昏暗的灯光,狭窄的卡座。
处于主位的、对一切毫无所知的冷淡的他。
旁人心照不宣的转移话题……场上的气氛因此又热闹了些。
喝酒玩乐,他们一向玩得开,更别提彼此间都是熟人。
郁眠枫第三次输时,已经喝了两杯惩罚酒。此刻按照规则,连续输到第三局的人必须选择抽取惩罚卡牌。
惩罚卡牌的内容千奇百怪,和人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