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声,他感到自已头好像被锤子敲打过一样痛的要裂开,玉柯然又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中……
昏昏沉沉间,他感到有人走到了自已面前蹲下
“叫了这么多声怎么还没醒?睡死过去了?”
玉柯然想回答南风自已醒了,但是张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不会昏过去了吧?”
一只微凉柔软的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他发热了,带的药不多,他的伤口只简单处理过,应该是伤口发炎了,他肩膀处伤的太重了……”
后面的话玉柯然就听不清了,他再次陷入了昏迷。昏迷前最后听到的这个人的声音不属于南风也不属于阿洲,迷迷糊糊间玉柯然觉得这应该就是阿洲本来的声音,是阿洲没有经过伪装没有刻意压低下的声音……
再次醒来的玉柯然在一间客栈里,只有他一个人。
玉柯然昏睡了三天三夜,是客栈的小二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夫在照顾他,小二说有人给了他银子托他照顾他,本来将他留在这里的那群人还留了一个人在这里守着,那个人在他醒来的半个时辰前离开了这里,留给了他一个包裹。
玉柯然打开包裹,里面有银票散碎银子、几瓶伤药和一件换洗的衣服,小二还告诉他那人走之前留下了足够的银子,玉柯然可以在这里住一个月都没问题……
玉家找玉柯然都要找疯了,来接玉柯然的是玉柯然的父亲,而玉家内玉柯然信的过的也只有他的父亲了。
追杀玉柯然的那些人玉柯然心里有了名单,左不过是那几个家族联手合作下才能一波又一波的将玉柯然逼进绝路,但能在玉柯然经过的路上埋下伏击,并且像是知道玉柯然动向一般的紧追不舍的对玉柯然进行追杀,而知道这些的只有玉家人。
玉家除了叛徒,将玉柯然卖了!
虽然最后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下场的,但玉柯然的右手却是彻底的废了,而玉柯然也在这次过后“沉寂平庸”了下来,那个张扬肆意的玉家少主在这样家族叛乱中“死”掉了。
玉家同样在这场动荡中伤筋动骨,玉柯然在暗中配合父亲稳住了局面,虽说玉柯然的父亲仍是新商最有钱的玉石商人,但玉家却不复往日荣光,玉家自此只剩玉柯然一脉。
玉柯然将那段沉痛阴霾的回忆藏在了记忆深处,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夜晚,想起最终还是烤焦了的兔肉,想起“南风”和“阿洲”……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那个短暂的夜晚好似成为了玉柯然的一场梦,记忆慢慢的褪色,那个夜晚变得模糊了起来……
但当玉柯然再次回忆起来的时候,发现记忆从未褪色过,只是那个夜晚伴随着他最痛苦的回忆,最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废了右手被迫变得“平庸”,玉柯然怎能不冤怎能不恨?
那个夜晚伴随着那段晦暗的时光被他一同封存了起来,他不愿再想起。
当玉柯然再次遇见“阿洲”,他才发现一切原来都有迹可循,他与云姑娘的缘分原来早就已经开始……他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她。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阿意。
阿洲。
都是云姑娘。
玉柯然尘封的记忆打开,才发现他本早就可以认出云姑娘的,幸好,一切都不算晚。
(云玖:怎么?玉柯然我和你见了这么多面都没认出我来吗?啊?是我不配吗?!)
其实玉柯然喜欢逗云玖正是因为那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只是玉柯然没有特意去想罢了,他跟着云玖来到大周一路去到京城又跟到江南,将自已续命的药送了出去,在庄子上守了这样久最终仍选择回到了庄子上,只是因为一个执念,一个藏在玉柯然心中许久的执念。
玉柯然以为见到“阿意”是自已的执念,这个执念将他拴在了这里,让他即使走了还要回来,让他还未见到“阿意”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价值千金的南海珍珠和碧玉簪作为见面礼,让他一见云姑娘就脸红……冥冥之中,他的执念不仅仅是“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