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不敢说话,此时此刻樊明明已然小脸苍白,惊恐到极点,见燕溪山望过来,忍不住求饶道:“二十鞭?!这、这会死人吧!”
“师兄,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知道错了,还请相信我们!”
反倒是贺嘉虽然脸色苍白,却一言不发,闭着眼睛等待责罚。
燕溪山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流转,已然知道自己该如何判断轻重责罚。
“确实,二十鞭对你们炼气期来说,无疑与死亡无异。”
望着樊明明陡然亮起来的目光,他微笑道:“既然如此,我有更好的办法,还望你能配合。”
……
不知燕溪山最后是如何处置的樊明明,总之,在江月白打坐清醒后,室内便只剩下贺嘉一人。
樊明明的身影不知所踪。
江月白对此也不在意,反正此事已经了结,跟他再无半点瓜葛。
而贺嘉看起来则似乎整宿都没睡,脸色苍白,紧咬牙关,每动一下都有隐隐抽气之声。
江月白看见了他衣领处那一道红得发紫的痕迹,便知道对方应该领受了鞭挞之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