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即便邢寒每顿都给林资做肉吃,林资也只能吃下一点点。

碗里的腊肉也就少了那么几片。

邢寒习惯林资肚子盛不下多少粮食的事实,将林资碗里剩下的饭拨到自己碗里,就着林资没动多少的腊肉吃起来,“把鸡蛋羹吃了。”

林资眼愁,撒娇道:“哥,我真吃不了了。”

邢寒比磨磨蹭蹭吃饭的林资快多了,一碗干米饭加上林资剩得很快就见了底儿,那碗腊肉邢寒也没给林资留。

林资不吃第二顿的。

邢寒将给林资格外加餐但林资吃不下的鸡蛋羹盖起来,“那你晚上饿了吃。”

林资吃得少,饿得也快。

那碗鸡蛋羹不大,邢寒只放了两个鸡蛋,林资吃不下估计是他下午给林资带的果汁的事。

邢寒村里生村里长,比城市里来的林资爱干净多了。

邢寒刷完锅,眸光凝在林资油乎乎的嘴边,轻抬下颌,点点旁边的水盆,“去洗嘴。”

林资不洗,林资扯过邢寒的手,把嘴巴上沾的油蹭在邢寒的手心里。

林资无赖地抬头,“现在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