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低下头去,小声辩驳着,“我们…没亲嘴儿。”

林资气得要死,又大声地冲着老村长不大中用的耳朵喊道:“是薛宁笙和蒋寓亲嘴,在麦垛后面,我看到了。”

这个时候对同性恋喊打喊杀,要是真有男男大搞这种世俗不容的感情,那就是有病,轻则送去劳改队,重则枪毙。

林资这个状告得太大了。

状上勒着两条人命,也就两颗黄豆的事儿。

薛宁笙仿佛不是当事人,调戏了句林资,就闭目养神不再开口。

就林资长得那副样子,老村长宁愿相信是他们两个亲了林资,占林资便宜。

林资从这里告别人的状,老村长能信才怪。

蒋寓倒是想不到这儿,在乎地着急上火,就是解释半天解释不到正题上,“林资,我不喜欢男的,同性恋是犯法的,我没有和薛宁笙亲嘴。”

蒋寓就是薛家派的看着薛宁笙断了他喜欢男人念头的人,薛家对这个退役军人简直不能再放心。

蒋寓也是为了报答薛家对他的恩情尽职尽责阻止薛宁笙。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最让人放心的人被林资拉着扯进这最让人防备的事中。

林资嘴皮子利索得很,不讲理地利索,“我就是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你就是和薛宁笙在麦垛亲嘴不干活!!!”

林资最后一句吼得格外大声,还夹杂着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