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资乖,说话好不好?老公看见你哭,心都疼了”,祁旗哄着林资,给林资擦拭着流不完的让他心疼的泪水。

“我看见一个人跟你长得很像,他不理我看见我扭头就走”,林资语无伦次地讲,“我追也追不上他,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冷漠,像不认识我一样。”

林资知道这很没有道理。

他不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他,怎么让人家对个陌生人还要露出不陌生的眼神,还要让人家必须认识自己。

祁旗可算知道林资在委屈什么,刚才为什么想要打自己。

被牵连了,还是被一个跟自己很像的人牵连了。

“心肝儿”,祁旗好笑地抱着哭得颤抖的林资,顺着他哽咽的脊背,“你这跟梦见我出轨醒了抽我一顿有什么区别。”

林资的占有欲不仅仅是梦里,已经涉及到跟祁旗长得像的人都要跟祁旗一样对他好、顺着他的地步。

祁旗总是被林资奇奇怪怪的小脾气搞得心软,爱得不行亲了林资湿乎乎的脸蛋两下,“宝宝乖,下次你再遇见他,我把他绑到你面前让他向你认错,好不好?”

祁旗佯装严肃地指着地上的石头,“说!为什么不理我宝贝,跟我长得像,就应该有供着我宝贝的自觉。”

林资被祁旗羞得脸红,气得打他。

“我哪里要你那么做了……”

只是那个国师跟祁旗长得太像了,像到他以为祁旗故意换了身衣服装不认识他。

说不出来当时什么感觉。

很难受,难受到林资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林资被搞怪装样的祁旗哄好了。

祁旗从怀里拿出一只簪子,放在手心让林资看,“在皇后那里要的。”

林资奇怪,“为什么朝皇后要?”

祁旗给林资戴上,有理有据道:“我妈给她侄子一根簪子,我不能让她白占便宜,向他要了根比我妈送舒箐图更贵的,送给我的宝贝。”

林资弯了弯眼睛,“可是你妈给舒箐图的那根,也被你抢了。”

林资习惯跟祁旗叫“妈”了。

祁旗无所谓,高挺的鼻骨抵了抵林资软嫩嫩的脸蛋,“那这就是双喜临门?”

林资笑,“也不是这么用的。”

随便他怎么用,林资高兴就好。

祁旗从自己怀里又掏出一个布帕,显然是包裹着什么东西。

“蔓越莓,古代我头一次见,现代做成蔓越莓干是甜的”,祁旗捻起一粒喂给林资,“尝一尝酸不酸,酸的话,我制成蔓越莓干再让你吃。”

林资启唇吃了一颗。

林资嚼了几下,果汁爆在味蕾,浸润着林资哭得有些干的喉咙。

“酸不酸?”祁旗抬抬手,指腹抹去林资唇角的汁液。

林资翘起眼尾,笑盈盈道:“甜的。”

祁旗不信,浆果植物他就没听说过什么是甜的。

“那你怎么不说是甜哒?”祁旗非要揪着林资平时惯用的甜腻腻尾音说事,好像抓到林资撒谎的小辫子般。

林资也不生气,眨了眨清润润的乌眸,重新道:“甜哒~”

没有加工处理过的蔓越莓甜不甜,祁旗不知道。

但是他自己快要被林资甜化了。

祁旗挑眉,“真的?我不信,你让我尝尝。”

祁旗去亲林资,林资被祁旗闹得不让亲,祁旗最后只是舔了几口林资的唇瓣。

祁旗被酸得直皱眉,“小骗子。”

林资直乐,笑咪咪道:“我觉得甜嘛。”

祁旗还是不信,只觉得林资认为他处理蔓越莓太麻烦不让他做,所以说是甜的。

“乖宝宝。”

祁旗蹭了蹭林资的脸蛋,“过几天父皇要去围猎,我带上宝宝好不好?”

祁旗实在没法放心林资一个人离开他的视线,尤其是经过今天晚上的事。

林资不太在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