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炀回神,他到底用了多大力气,让林资一直喊疼。

“不哭,你先别哭”,邵炀也顾不得其他,环着林资脊背安抚地拍了拍,“宝宝乖,我看看,我看一眼。”

林资穿得休闲,裤子也好扒。

邵炀拉着林资裤边往下拽,一点点雪白的软肉Q弹地露出来,隐隐可见起伏的尾椎骨。

邵炀察觉出不对。

林资现在紧挨着病床边,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胸膛,玉雪的嫩肉正对的是……

“自己”昏迷的脸…

“来,我们转过来再看”,邵炀托抱起林资,转了个方向,这下不适感就消减多了。

邵炀重新开始扒林资裤子。

今天大概是邵炀的忌日,处处倒霉,处处不顺,处处出岔子。

邵炀刚扒到一半,病房门就“吱呀”响起。

邵炀下意识转头,怀里的林资也恍然不觉地扒着邵炀的肩头往外看。

邵父、邵母以及卫秉谦,三双眼睛惊疑不定地聚集到一起。

病床上的“邵炀”病号服大敞,胸口红肿。

病房里的两个人亲密地背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邵炀感受着后面人落在自己腰间灼热的视线,低头看了眼林资夹在自己腰上的双腿。

有种深深的无力快要把他湮没。

“梁老师,你怕社死吗?”

邵炀没在脑海里得到答案,指间松懈,裤带弹到皮肉的脆响更加猛烈地袭击了众人的耳朵。

更不用说林资吃痛,剧烈地挺了挺腰。

邵炀脸皮瞬间烧灼起来。

“…现在怕了。”

邵炀脸烧红到脖子根儿。

病房里一片安静,这个场景太奇怪了,奇怪到没人知道怎么打破这僵局。

卫秉谦大概是拍过比这更加离奇的剧目,先是抵唇咳嗽两声,然后朝着邵炀走过来。

“梁老师今天也是过来看望邵老师父母的吧”,卫秉谦挑眉,“我已经和邵老师父亲聊完了,我先走了,就不打扰梁老师慰问好朋友的父母了。”

卫秉谦上前把林资从“梁阶”怀里抱出来,拍了拍林资的屁股转身就走,“小作精,一眼看不到你就出乱子。”

病房门关合。

邵炀掌心空落落的,对上父母复杂的眼神,邵炀尴尬道:“爸妈我可以解释的。”

邵英杰抬手阻止,“不用说了,我对你们小年轻的爱恨纠葛不感兴趣。”

邵炀更急了,“什么爱恨纠葛?根本没有的事儿。”

乔渝走过来,不太适应地拍了拍新儿子的肩膀,“妈相信你。”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妈,你这样说更奇怪了。”

乔渝盯着自家儿子的新脸,一言难尽。

邵炀用别人高冷的帅脸朝自己撒娇,好别扭。

乔渝有点受不了,转身走到病床前看了会儿自己看了二十多年的脸才舒服点。

乔渝给昏迷不醒的儿子重新系好病号服的纽扣。

“是资资掐的吗?”

“是我掐的。”

不约而同的两道声音响起,逼停空气两秒。

随即又是异口同声。

“你掐你自己干嘛?”

“你怎么知道是林资掐的?”

乔渝见自家儿子深受背叛地盯着自己,声音逐渐微弱,“儿子,你不能怪妈妈,你知道的,你奶奶她喜欢追星。”

邵炀面无表情。

“资资偷偷使坏没错,但是他也没什么坏心,我总不能把人带过来再掐回去吧”,乔渝试探道:“儿子,要不你想想,你哪儿招资资了?”

邵炀可算明白林资掐他第一次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知道,而且没人发现了。

哪里是没人发现,明明是有人有心包庇。

还资资?

“到底是我奶奶追星,还是你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