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琢磨着拧自己一把的念头。
邵炀语气沉痛,“你看邵老师躺在病床上多可怜,你趁着没人偷偷掐他,是不是不对?”
邵炀拉起“自己”青青紫紫满是伤痕的胳膊举证,“你看你掐他用劲儿用这么大就算了,还剋人家肉,人家植物人身上一块好肉没有了,说不定邵老师在脑子里哭。”
邵炀没哭,林资被邵炀说哭了。
林资一边掉泪一边抽泣,“我没用很大力气,我是因为没力气才剋他的,呜呜呜……”
林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不大功夫就把小脸儿哭湿了。
邵炀这才想起他今天下午教林资游泳的事儿。
“宝宝,你还没缓过来呢”,邵炀不想梁阶口中的林资娇气已经具象化到这个地步。
怪不得后来剋他的肉,原来是没力气掐他了。
“好了,不要哭了”,邵炀撸下“自己”的病号服袖子,把“自己”胳膊上的伤痕挡得严严实实,捧起林资泪湿的小脸儿给他擦眼泪,“都遮住了,没人发现是宝宝干的,不哭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