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把林资憋闷的那口气哄顺。
可偏偏在林资面前的是纳修斯。
纳修斯任由林资哭,也不碰他,仿佛知道这被自己纵得不成样子的小东西惯会看人脸色。
自己但凡流露一丝心软,这次肯定又被他哭缠过去,半分教训也吃不到。
林资哭得眼睛都热了,也没等来安慰,对“冷漠”的纳修斯心中委屈更甚。
林资缠人的功夫也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还是真真被人娇惯成这副模样,非要挤到纳修斯怀里哭,细细的胳膊挂在纳修斯脖颈,湿润润的泪珠蹭在纳修斯下颌。
是要纳修斯看着他是如何可怜委屈,受了多少不可承受的冤枉。
纳修斯也真是被林资哭得心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纳修斯只得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资,冰凉凉的手指拭去林资软颊上的泪痕,“资资,你答应过小叔公跟席宿之外的人断了的,你乖一点。”
林资哭得一抽一抽的,鼻头氤粉,是最脆弱最惹人怜爱的小猫崽了。
“我没有不乖”,林资大声控诉,仿佛不乖就是他被冤枉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