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娇又腻。

他以为席宿会收手,然而席宿忍不住更加贴紧林资。

林资感受到席宿的体温好像要透过薄薄的布料将他燃烧殆尽。

“哥哥…”

席宿喉结攒动,“叫我做什么,谁知道你叫的是哪个好哥哥。”

林资整个人有种被侵蚀的错觉,可是没有,席宿没有任何逾距的动作。

隐忍地闷哼声似乎连接到林资神经,狭小的角落根本没有遮掩,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