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是因为天气,城里的食肆都歇业,大家都没办法卷, 最后一点压力也没了。

夫夫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第二天没事要做, 晚上便忍不住闹到了很晚。

翌日出了太阳, 晨光透过格子窗照进来,在屋内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屋外滴滴答答的,不断有融化了的雪从屋檐上滴落。

章北庭是被这些融雪的声音吵醒的,可被窝里暖融融的,宋宴卿紧贴在他身侧, 他……不想起床。

直到宋宴卿的眼皮动了动,看着即将醒来, 他才小心地起身,开启早晨的忙碌。

宋宴卿在他生炭盆的时候就醒了,又在床上躺了会儿, 躺到章北庭将生好的炭盆端到床边才起来。

两人喂鸡的喂鸡,煮早饭的煮早饭,很快便将家里要干的活忙完。

外面路滑不好走,两人只能待在家里,宋宴卿拿了本书看,章北庭就在旁边看着他看书。

炭盆烧得人昏昏欲睡,时间一长,章北庭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困的话出去走走吧。”宋宴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