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清洗得很干净,众人又理解了。

黄大爷问完,过了片刻,才有人缓缓道:“这里的猪肚鸡多少钱一份?”

黄大爷很满意,说了个价格。

他很清楚,只有桌上的这份猪肚鸡挑不出一点不好,并且比裕兴楼的好上很多,老伙计才会忽略他的问题,直接问价格。

价格也只比裕兴楼的猪肚鸡贵二十几文。

“以后吃猪肚鸡,还是得来有间食肆。”一个去裕兴楼吃过的大爷道。

“本来就该这样,”黄大爷直白地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们没吃过有间食肆的猪肚鸡还好,若吃过了还去裕兴楼,我都要瞧不起你们了,忙活了一辈子,结果老了为了省二十几文钱,居然委屈自己去吃偷学的味道差的那家,值吗?”

他们这些人都住在长阳街附近,这个年龄了,铺子里的生意有下一代打理,几人平时约在一起,除了下棋遛鸟,就是满街溜达喝茶吃东西,没人家里缺吃喝的这点钱。

话是这个道理没错,不愁吃穿之后,便开始追求品质,入口的东西要精细,上身的布料要舒适美观,有些人甚至愿意为了一身衣裳等上一两个月,就为了制衣人跟绣娘的手艺。

“老黄,这食肆不会也有你的一份吧?”有人狐疑道。

虽然老黄说的都是事实,但作为老伙计,几人还是想知道老黄为何会操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