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凝脂润滑,玉软香浓,令秦玄策爱不释手,他的手在她腰肢间游走,低低地道:“别得寸进尺的,小心我回头罚你。”
阿檀被他摸得痒痒的,又娇滴滴地埋怨起来:“二爷,您别走神,揉哪呢?”
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之际,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片刻后在门口停了下来,“叩叩”两下敲门声,然后是秦夫人的声音:“阿策,你起来了吗?”
秦玄策和阿檀一起呆滞住了,互相看了一眼。
秦玄策尴尬地“咳”了一声,吞吞吐吐地道:“母亲稍候。”
阿檀倏然像是被雷劈到一般跳了起来,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手脚利索得要命,飞快地穿上了衣裳。
秦玄策看着她那慌慌张张如同做贼的神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大剌剌地站起身,把手臂摊开:“那婢子,过来,服侍你家二爷穿衣。”
阿檀手脚还是很利索,自己穿好后,随手抓了男人的衣袍裤子,匆匆给秦玄策套上,紧张地推了他一把,指了指门口。
秦玄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过去开了门。
秦夫人带着一群仆妇丫鬟走了进来,陶嬷嬷跟在后面,长青也跟着,朝着秦玄策拼命使眼色,眼睛都快眨得抽筋了。
阿檀看得有些担心。
立即有小丫鬟端茶上来。
秦玄策接过茶,亲手奉给秦夫人:“母亲病才痊愈,正应好好歇着,若有事,叫人说一声,儿子马上过去,怎么劳您老人家到这边来,显得是儿子怠慢了。”
秦夫人接过茶,放在唇边沾了一下,做了个样子,就放下去了,她看了秦玄策一眼,做母亲的对自己的儿子了如指掌,这一眼,恍惚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你是鸡鸣就起床舞剑的,怎么转性了,日上三竿了还赖在房里?”
她的目光冷了下来,又转到后面的阿檀身上,严厉地道:“你说说看,方才和二爷做什么来着?”
阿檀心虚,脸红得要滴血,结结巴巴的:“方、方才……哦,二爷说他腰酸背疼,叫我给他揉搓来着。”
秦玄策轻笑了一下,神色自若,坐了下来,对阿檀道:“来,继续,给我揉揉肩。”
阿檀低着头,站到秦玄策的身后去,吭哧吭哧地给他揉起来,显见得她服侍主子十分卖力。
秦夫人犹自不信:“真的,只是揉肩膀?”
秦玄策目不斜视,连眉毛都没动弹一根,从容不迫地回道:“母亲,这是我房里事,我自己心里有数,您不要操心。”
秦夫人的嘴巴张了张,恼火地拍了一下案几:“我不要操心?我倒是懒得管,就我卧病在床这几日,你知道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
秦玄策从长青手里接过茶,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冷静地道:“哦,什么样子?”
秦夫人强忍着怒气,道:“传你被一个妖冶婢子迷了心窍,带着她公然出入佛门圣地、宫廷盛宴诸般场合,混淆尊卑,旁若无人,全然不顾世家门阀的脸面和体统,惹人笑话。”
阿檀羞愤欲绝,手都颤抖了起来。
秦玄策察觉到了,他抓住阿檀的手,用力地握了一下,给她无声的安抚。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
阿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按捺住了心神,退后了一步,离秦玄策稍微远了一些。
这一番来来去去落在秦夫人的眼中,令秦夫人更加恼火了,她不悦地道:“阿策……”
“谁敢笑话我?”秦玄策难得无礼,打断了秦夫人的话。
他坐在那里,松松地披着一件家居的长袍,头发还未梳起,散在肩头,似乎是懒散的姿态,但他的气势骤然间威严起来,带着不可一世的倨傲,淡淡地道:“又有谁敢非议我?以我的身份和权势,无论我要抬举谁都是可以的。怎的,有哪个外人敢指点我为人处事,谁配?”
他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放下茶杯,慢慢地道:“谁也不配。”
一瞬间的煞气几乎迫人眉睫,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