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哥哥,你好幼稚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五岁呢。”
白泽轩凑近小心翼翼在夭夭唇角吻了吻,撤离后笑得春风得意,他说:“幼稚就幼稚,哥哥比夭夭大了七岁如果不幼稚怎么和夭夭有共同话题,那就幼稚好了,反正我再幼稚,小夭夭也是哥哥的人。”
是啊,夭夭笑了起来,穿过云层的光缕透过飞机玻璃窗落到夭夭轻颤的睫羽上,一派静谧而美好。
她是他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身体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还不忘将自己的身体垫在她的身下,拼死也要护得她毫发无伤。
那一瞬间,夭夭脑海里回想起过往的诸多,她想起五岁时哥哥蹲在地上动作轻柔的将她甩飞的鞋捡回来给她穿好,想起十岁时哥哥眉目含笑的将璀璨的项链扣在她的脖颈间,还有哥哥出国时最后紧紧将她揽进怀里时用着一种诀别的力道将她拼命抱紧。
然后闪过夭夭脑海的是,哥哥车祸后她在哥哥房间无意看见抽屉里藏着的一堆碎片。
那是她送给他的瓷偶娃娃,被摔碎了,但是又被小心翼翼的拼凑了起来,有眼泪源源不断滴落在那对依靠在一起、拼起来的名字上面,夭夭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心脏在窒息般的骤停又死命跳动,像是在燃尽一生的热情和勇气。
夭夭最后想起的还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的哥哥,一想到他现在无声无息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躺在上面,不会在想以前用那种要么温柔、要么偏执的幽深眼神看着她、护着她。
夭夭想:比起病娇哥哥爱上她,她更害怕的是永远失去他。
哥哥说得对:他们是至亲血脉,理应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理应是一体的。
她离不开他。
那时候夭夭紧紧握着男人一动不动的、温度冰凉的手时,夭夭就决定了:她愿意陪着他,和他爱她一样爱着他,直到白骨入土、百岁无忧。
第72章 番外一岁岁平安哥哥?妹妹剧情
夭夭高中毕业的暑假恰逢是她十八岁的生日,这是她和哥哥白泽轩在国外同居的第三年。
直到第二年的时候,白泽轩受伤的双腿才隐隐有了站立的迹象,夭夭每周都会腾出时间来陪着哥哥复建双腿。
白泽轩从一开始的被夭夭搀扶着缓慢行走直到他可以脱离拐杖一步步坚定走向夭夭。
在男人双臂拥着夭夭埋首在她脖颈间时,夭夭喜极而泣的泪水落到他手背用力到鼓起的经络上。
白父白母不放心远渡重洋的一双儿女,尤其是女儿还年幼、长子也受了伤的情况下,所以第一年的时候,他们每个月都会飞几次航班来探望子女。
和情侣一般无二的生活方式总会从一些细节里露出蛛丝马迹,更何况是父母的频频来访,被抓包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其实夭夭也说不清楚。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同放在一个衣柜里的衣物、洗浴间摆放成一排的情侣洗漱用品、玄关处挨在一起的同款拖鞋……
痕迹太多了,简直数不胜数,最为致命的是哥哥在右手腕上还戴了一根她的橡皮筋宣誓主权。
心细如发父母是从哪一个方面发现了一对儿女的恋情,夭夭不知道,也不敢问。
直到现在都时隔一年多的时间,夭夭回想时当时父母一脸铁青的神色都觉得害怕,当时还是白泽轩一脸镇定的将抖成了筛子的妹妹推进了卧室,留他自己直面暴怒的父母。
夭夭一个人在卧室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分钟或者是更久,她一直用手捂住泄出唇的啜泣,小心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外面有母亲的哭泣、父亲的暴怒呵责……持续了很久,但夭夭却一直没听到哥哥的声音,直到响亮的巴掌声传来的时候,夭夭再也忍不住扭开把手像颗小炮弹朝着跪在地上的哥哥冲了过去抱着护在身前。
面无表情其实心里也没多大波澜的白泽轩只是在静静等候着亲生父母发泄怒火,而后再拿出筹码和商人父母谈判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