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恪说:“不,我要她受到比死更多更深的惩罚。她父亲对我妈妈做的,我要加倍的还回去。”

唐恪抬头,在他的床边,有全息照片器,基座上投射出了全息的人像。

这些年,他收集了韩烟烟一些近照。少女时代,她冷艳高贵。三十出头的她,已经熟透,一颦一笑,宛如人形春/药。

唐恪的青春期是在对她的迷恋中度过的。初遗是因为她,夜里的喘/息和晨间的勃/起都因为她。但她从来不许他和她过度亲近,他少年时那些蓬勃的欲望都无处发泄,愈积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