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景钊那一巴掌是收力的,不然他脸上的痕迹不会那么快消下去,至少肿个几天,可现在要不是他皮肤白,几乎都要看不见,今天江颐问他,他只说上火也没有引起怀疑。
身后响起熟悉沉稳的脚步声,林子霁心跳快了些,镜子里多出了一个人,正透过镜子注视他。
景钊刚洗好澡,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还挂着水,林子霁觉得这样的距离和氛围有些“危险”,说:“我先出去。”
林子霁想走,一只坚硬有力的手臂撑在水池上,拦住去路,结果走没走成,反而直接贴上了。
景钊捻起林子霁一缕头发,问:“为什么着急出去?”
林子霁:“我洗好了。”
“一定要‘脏了’才能再洗?”景钊说着已经抽走他腰间的带子,林子霁没拦住,浴袍敞开,肌肤袒露,只得护在胸前。
浴袍也被脱掉,他们之间只隔了一条浴巾,林子霁已经感觉到了那里的轮廓,挺硬滚烫的挨着屁股,他无助的扶在洗手台上:“屁、屁股还疼……”
“你说你发烧好了对吧?”景钊摸着他胸前开始愈合的牙印。
林子霁的眼神一下子无措起来,说:“那里肿了,今晚不、不能做了。”试图让它成为一个正当理由。
“哦?”景钊退开一些,手掌从后腰游走往下,“你怎么知道肿了?自己偷偷摸的?得让我检查一下。”
林子霁连忙按住他的手:“真的肿了,我看见的,是肿的……”
“看?怎么看的?”
景钊看了眼不远处的全身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在那里撅着屁股照的吗?”
林子霁脸通红,没有回话。
他被拉的靠近全身镜,景钊说:“那也得再让我检查一下,不让碰的话,今天怎么照的,现在就怎么照给我看。”
林子霁身前是景钊,身后是镜子,羞耻不已,不愿意在景钊面前做出那样的姿势。
景钊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然后叹了口气,向他一步步靠近,“碰不让碰,看也不让看,当病人,也不能这么任性。”
林子霁被逼的退无可退,后背靠在冰凉的镜子上,湿湿的,上面有水汽。
景钊手指在带着乳环的那一侧乳头打转,抬眸看他,“你说是不是?”
他说的检查肯定不止检查,私处不碰都疼,再进去一次说不准真的要裂开了,林子霁咬着唇,察觉到他的手又动了,不得不开口:“我帮你用、用手,用手行不行?”被逼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要碎了的模样。
“嗯?”景钊一手撑在镜子上,林子霁就像一只可怜的兔子被围进了一个危险的圈套。
林子霁伸出手,想从浴巾边缘伸进去,哪知道刚一碰,浴巾就彻底掉了,他立马吓得把手缩回去。
景钊要被逗笑了,抓着他的手就放上去:“不是要用手吗?”
性器粗长,经络凸起,光摸着就狰狞,林子霁怯怯的问:“用手了,就不做了吗?”
景钊轻笑:“谁教你的讨价还价?”
林子霁握住套弄,不敢快也不敢慢,脸红的不像话,掌心隔着有温度的皮,偾张的欲望不做遮掩。
手腕酸了景钊也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景钊握着林子霁的手腕在他掌心蹭了蹭,忽然问:“为什么不用嘴?”
那天口怕了,现在想到就生理性想干呕。
他把这当成了暗示,眼泪一眨就掉了下来,做好心理准备就准备跪下去。
景钊捞了他一把,把他按在镜子上。
“景钊!”尾音似拨弄的颤音,身体发起了抖。
景钊只是在臀缝上下轻扫摩擦,在他耳边低声命令:“腿并拢。”
林子霁心惊胆战的照做,硬热的性器插进双腿间,挨着腿根抽插了几下。
“啊!”整个人忽然被箍着腰提到旁边台子上,瓶瓶罐罐扫落一地,景钊拿起刚才的腰带,缠绕在林子霁脚裸处,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