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钊扯着林子霁的头压下去,贴着他的胯下。
隔着裤子,那种男性气息和可怖的欲望已经显现,林子霁尽力稳着手抖解开,景钊压的低,一下子弹到他脸上,活像一巴掌,他听见景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把牙齿收好了,别再自讨苦吃。”
林子霁嘴唇颤抖,小心收着牙齿,尽力含下去,手揪着景钊衣服下摆,身下的拉扯感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景钊扯着他的头发动,林子霁几次都干呕不止,刻意在他的上颚浅摩,时不时一顶,难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几次下来林子霁很快受不了了,一直打着生理性的寒颤,拍着景钊的腿不停发出求饶信号。
景钊见到他这幅样子只会更兴奋,又折磨了他一会儿才松开他,林子霁立刻趴在他腿上止不住的干呕咳嗽,险些要把自己弄的虚脱,鼻涕眼泪全都流出来,身子一抽一抽的打颤。
随后开始浑身发冷,害怕的对上景钊的眼睛:“对、对不起……”
“啊啊!!”肛钩嵌在后穴里,景钊面无表情的拉扯。
林子霁伏在他怀里有一种后面快要撕裂的错觉,“会坏的!会、会裂开的……”他疼的抽气喘息,景钊无动于衷。
脸边是景钊依旧高挺发热的性器,林子霁艰难地撑起身用脸去蹭:“我、我再来呜呜……我再来……景钊……”
这场口交进行的痛苦而难捱,到最后林子霁的嘴已经酸的张不开,被迫咽下的东西在胃里翻涌,肛钩终于被取下,林子霁蜷缩在地板上抽泣,景钊踢了踢让他起来,他捂着肚子直摇头。
第2-53章 “你求着我操你。”
气还没消的人也不愿意惯着他,单手就把他一提一丢到床上。
除了那一巴掌他还没动粗呢,现在就像他要杀人了一样。
景钊拽着他的脚裸把他拖过来:“又不配合了?”
“那再试试这个怎么样?”景钊抬手,两指间捏着什么。
林子霁刚要张口就看清楚了景钊手里拿的东西,脑子轰然间炸开,下一秒惊叫着逃窜,却忘了脖子上束缚的另一端还拿在景钊手里,被猛地勒住摔回去。“咯……!”白皙的手指拼命去扯,隔在链条与脖子之间,终于呼吸上空气,撑在床上大口喘气。
景钊也看向手里的那板白色药片,笑了笑:“看来,子霁没有忘记嘛。”
林子霁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盯着景钊手里那还没指甲盖大的药片。
原本有四颗,现在只剩下三颗。
失去的那一颗,几年前给林子霁吃掉了。
在林子霁第一次向景钊提分手的时候。
他一直麻痹的不愿意想起那段记忆,哪怕回忆景钊的坏处,也刻意逃避着。
可无论如何逃避,深刻的东西永远都没办法消减。
那个下雨的晚上他丢掉了所有尊严,他像一条狗一样疯狂祈求景钊的施舍。
那是一种对自我意识无法控制的恐惧,还有于羞耻心之下的狼狈。
景钊录下了视频,后面的几天里,只要林子霁一睁眼就能看到。
至少一周,林子霁只要看见景钊就控制不住发抖,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在床脚,抗拒景钊的靠近,那时候景钊脾气还要再差一点,林子霁越是逃离他,他就越是折磨他,直到最后,林子霁即使害怕的发不出声音,也不敢挣脱景钊的怀抱,他才终于心满意足。
那段记忆无疑是黑暗的,午夜梦回林子霁也不敢去想,景钊每一次的暴怒,都像是一个划痕,死死刻在他脑海里。
景钊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视线掰向沙发,问:“记得吗?”他指着那个纯白的地毯,“就在那里,你求着我操你。”
林子霁急促的呼吸。
景钊弯下些腰,贴近他的耳朵:“那记得以前花园里那条蛇吗?你当时就像那样,我不愿意上你,你就缠上来,主动张着嘴帮我舔,可比刚才主动多了,你求我操你,主动扒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