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

锋利、柔软。

他的战栗从脊背一直蔓延到头皮，话也不敢讲了。

他羞于看景钊，只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好像那是唯一安全的感知。

手要抽筋了，他哭着嗓音轻唤：“景钊……”

景钊缓缓抬起眼，深沉的眸底像是淬了冰，终于在林子霁第一滴泪落下的时候戏谑一笑，收了手。

下一秒，林子霁仿佛被抽光了力气瘫靠在浴缸里，豆大的泪珠断了线一般，他掩面哭泣，想压住声音，不想那么没出息，可总有一两声抽泣泄出来。

“弄疼了？”景钊淡淡问。

林子霁哭着摇头。

“那哭什么？”

景钊盯他看了两秒：“靠过来。”

林子霁动作很慢的挪过去，被浴缸冰凉的后背挨住景钊的胸膛，还是有些滑，他扶住景钊大腿。

景钊下手很稳，至少现在为止都没感到痛。

下面变得光溜溜，景钊帮他冲洗干净，抱到床上。

林子霁坐在床上并着腿，耳朵一直红到锁骨，睫毛还是湿润的，他看见景钊拿出手机，一下子就反应到他要干嘛，连忙用手遮挡。

景钊果然点开相机，语气不容置疑的问：“分开，还是把你绑起来？”

林子霁手掌发抖，片刻后将手反撑在床上，缓缓分开腿。

照片存进一个加密相册，景钊单膝跪在床上，凑近俯身摸他，一双漆黑的眼里蓄着恶劣。

“我想在年前送个相册给你，怎么样？”

相册里绝对不会是一般的照片。

下面摸上去有点刺刺的，但是很可爱，林子霁再怎么抗拒性爱，这样的触摸也不免有了感觉。

“……好。”林子霁绝望的闭上眼，这种问题的答案都没有意义，但林子霁已经学乖了，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答案。

似乎是对这样的手感爱不释手，景钊今天是后入的，情至深处咬林子霁的耳垂，留下深浅的牙印。

……

事后景钊又靠在床头抽烟。

林子霁忍住了没睡，跪坐在被子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白皙的皮肤上红痕明显。

“说吧，什么事？”景钊捏着他的耳垂，那里又烫又红。

刚才林子霁让干嘛就干嘛，即使是被欺负的声音都哭不出来，也都极尽配合。

林子霁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想说的事：“你今天，不高兴了吗？我是不是让你生气了？”

他对景钊心情的敏锐程度很高，他能感觉到他今晚的不对，先前反复回想也想不出原因，只能先受着。

景钊嗤笑：“你做亏心事了？”

“我没有……”

“没有心虚什么？”

林子霁回不上话。

“我没有生气。”景钊在烟灰缸里把烟按灭。

林子霁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完就想起来钻进被子里，结果被景钊勾住了项链。

“还有呢？不是有事求我吗？”

林子霁一下子被扯得前倾，还能闻到景钊手上的烟草味，闻言愣了愣，垂眸承认：“是有一件……”

景钊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吧。”

这样的姿势维持不了多久，林子霁向前爬了一点，斟酌着说：“就是上次那家甜品店，你记得吗？”

“嗯。”景钊应道，去玩林子霁胸前的乳环，那里刚刚被拉扯过，周围都红了。

“我感觉那里还不错，我想……嘶……”林子霁疼的皱了下眉，尽力忍住没有动，“我想去那里工作。”

景钊勾唇：“在和我谈判吗？你的条件呢？”

这样说就是有可能，林子霁连忙说：“我可以跟在后面学，回来做给你吃。”他眼里真诚，十分期盼。

景钊轻扯他的头发，林子霁就顺势靠过去和他接吻，最后身体愈发软，喘着气枕在景钊胸前，听见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