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霁怕痒的扶住桌沿,骨子里泛着酥麻,他或许马上就要站不住了,如果景钊继续那些手段高明的挑逗。

臀瓣上轻飘飘的覆着一片,景钊在他胯骨边打下最后一个结,“好了。”

残留着烟草味的拇指描摹着林子霁唇瓣的形状,那里像棉花糖一样柔软。

“和我说谢谢。”

林子霁仰头也才到景钊的下巴,“谢谢……”

林子霁身上其实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就好像无论被怎么欺负,都是干干净净,像一件瓷白的艺术品。

景钊第一次在醉生看到他就是那种感觉。

他要把他带回家。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高雅的艺术家。

他不会将艺术品收进展示柜,他擅长摧折,让亭亭净植的花骨朵,在疯狂的血肉里绽放,直到再也离不开,彻底属于自己。

嵌在狠绝中的,混着病态占有欲的致命温柔,也许在这样的人的眼里,恐惧也会是爱的附庸,颤抖也将是爱的形态。

“其实,我一直想在子霁身上烫个疤。”景钊把林子霁胸前挂着的乳环塞到他嘴里,在他的胸前落下吻,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想过烫在胸口,也想过烫在腿根。”

林子霁的手被绑在头顶,从被推倒在桌上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控制不住颤抖,金属的“项链”在口腔里也没有变温暖,反而因为打颤硌的牙疼。细密的吻沿着胸口而上,他失去了喘气的能力,心脏剧烈的跳动,害怕景钊上一秒这么说,下一秒就真这么干了。

林子霁很容易求饶,但乞求的越多就变得越笨拙,恐惧一旦占据脑子,他就思考不出该说什么。

那里一如既往的柔软。

这天景钊没有像以前一样,说出羞辱的话。

好像真的只是在欣赏这身衣服装饰后的可爱的人。

他的动作甚至算的上温柔,时而会耳鬓厮磨的说上一两句情话,安抚下林子霁紧张的身体。

林子霁感觉好像在水上又起又伏,有时会被海浪高高抛弃,坠落时溺进粘稠的液体里。

……

景钊靠在床头,点燃一支事后烟。

林子霁缩在被子里呜呜的哭,眼睛也不愿意露出来。

景钊常做那个入侵者,去破坏他自卫的壳,他掀掉被子让林子霁趴在他胸膛,用纸巾擦掉泪珠和鼻尖的汗,说:“这次已经很轻了吧,为什么还哭?”

林子霁不肯说话,景钊拉起他的手十指相扣,又轻轻拍他的背。

约莫一两分钟,抽泣声渐渐停了。

“会很丑的……”林子霁小声说。

“什么?”

“烟头的疤。”林子霁终于肯抬起眼,湿漉漉望着景钊,切切哀求,“不要烫……”

景钊捻起他一缕头发在指尖打转,已经被眼泪沾湿了,从他的指缝溜走,还留下湿意。

“那你会一直乖吗?”他问。

林子霁仰头用鼻尖蹭景钊的下巴,湿意的呼吸也洒在上面,有点像冬天化气的雾:“会的。”

睡了半个小时又到晚饭时间,饭后林子霁不是很困,两人难得平和的一起看了场电影。

电影里的男主角病死了,结局时女主角也跟着殉情。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景钊忽然问。

林子霁觉得这个问题诡异的很,“不要说这种话,很不吉利。”

“回答我,我想听你的答案。”

林子霁短暂的沉默了一会,抿唇:“我不知道。”

他的生活被景钊操控,每一步都沿着景钊给的轨迹,这问题的答案像一团白纸,揉皱成一团,展开也没有头绪。

他鲜少的反问起景钊:“那如果我死了呢?你会怎么办?”

电影放完了,幕布变成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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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景钊会和他一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