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慌了神,其实从景钊进门开始,他就莫名觉得景钊心情不太好。

景钊从上而下的打量着林子霁的身体,微微眯眼,语气似是不经意的问道:“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手腕被捉的生疼,林子霁记不清,只能小心的给出大概的答案:“一个多月……”

“具体不了吗?”景钊看着林子霁的后颈,像洁白的莲藕。

林子霁答不上来。

景钊抬起手,手腕微倾,热水倒在了林子霁的背上,虽然已经不是滚烫,温度却也不低。

“……烫、好烫!!”林子霁被烫的不断扭动,就像是被丢进沸水里的虾,四处挣扎,又满身通红。

景钊看了会儿,随手把杯子扔到了地上,砸出不小的声音。

他掀开湿透的睡衣,后背的皮肤果然红了,像是在雪域里开出了大片的花:“不是说想我吗?为什么不记得?”

一片湿滑,林子霁哭出了眼泪:“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