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微微用了力道,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景钊吻掉他咸咸的眼泪,又去和他接吻,把眼泪的咸涩化开在口腔里。

“疼了吗?”景钊问。

林子霁气若游丝:“没有。”

也可能疼了,但是混杂掉了,或者被景钊吻掉了。

洗澡的时候,林子霁轻轻摸那个疤痕,湿漉漉的睫毛遮住眼睛。

景钊也垂眼看。

“实在不喜欢,可以去纹个图案。”

林子霁似乎在想,但最后为难了:“可是我怕疼……”

水流流淌着,蒸汽蒸腾起白色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