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钊顶到穴口缓慢推进的时候还在和他说话,动了动那个银环,低声问:“这是什么?”
入侵产生的短暂痛感使林子霁咬着衣服闷哼,没有回答他。
景钊后撤一小段,然后再更进一点,非要听他回答:“是什么?”
“乳、乳环……”随着一寸寸的钉入,林子霁说话越来越艰难,衣服从口中掉出来,口中吐出炽热的呼吸。
柔软的壁腔贴合的完美,敏感的神经好像感知到了经脉的跳动,性器粗壮,带着惩罚和性欲,一次又一次的把人顶弄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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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霁两条腿环在景钊腰上,经不住冲撞的掉下来,然后一条腿被景钊握住,以一个更加大开和被动的姿势容纳抽插。
“啊……轻、轻一点吧……”林子霁的眼睛似黑曜石上覆了一层薄雾,朦胧间还兜了一滩春水,他好像永远不知道这幅样子多会催人情动,“景钊……”
“轻一点?”景钊真慢下来,极缓的碾磨,问:“那要不要停下?”
林子霁后穴收缩的厉害,或者说更像吮吸,他半眯着眼,模糊的看见景钊坚实的肩膀,这样被挑起的欲望如果落下,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他遵循着内心,摇头。
做吧,至少这样代表景钊并不是对他的身体失去了兴趣。
有些疼。
但是心里一块尖锐的刺痛好像被抚平了,这段时间提着的心在慢慢放下。
做吧。
“景钊……”
景钊耐心的听他说话:“要说什么?”
“都可以……”
林子霁的声音腻在嗓子里,这是他少有的主动和邀请,类似于“希望你尽兴”的话,虽然神情迷蒙,眼里却不见敷衍。
他是真心的,不是逃避惩罚,只是觉得景钊被自己误会了一定很难过。
“但是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呢?”林子霁这样说。
林子霁以为景钊会说他讨价还价,但是景钊没有,他的神色逐渐晦暗,深而沉。
景钊不说话,林子霁以为他又觉得自己只是在讨好他,便勾住景钊的脖子去吻他,但他没有力气了,只坚持的到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景钊低身和他接吻,用力一顶,以一种侵略性的,想要将他吞入腹中的吻压下他的哼叫。
快要窒息了他才得以大口呼吸,一边被性器贯穿,那里逐渐向另一种感觉过渡,他浑身愈发燥热,眼泪生理性的流出来。
他还是哭了。
声音时而闷,时而破碎。
快感如同海面激起浪花,冲向高处,欲望磅礴,景钊是这面海域的主人,更知道浪花的高度,身心都交融,填充。
一次过后,林子霁哪里都麻了,嘴唇,双腿,肚子,不知道是哭的发抖,还是爽的发抖。
milo顶着那一身丑丑的毛从花园里探头,又缩回去继续窝在猫爬架上晒太阳。
景钊拍了拍身下人的脸,低声唤:“林子霁。”
林子霁睁开眼,迟滞的看进景钊的眼睛里:“嗯……”
景钊揉捏还空荡荡的那侧乳头,问:“是不是操傻了?”
林子霁真的没什么力气,只摇头。
景钊退出来一点,林子霁被牵扯的娇哼。
于是景钊又插回去,他嗓音低沉,像模像样的征求意见:“能出来吗?”
林子霁被刺激的仰头,声音混在呻吟里:“……能的。”
景钊撸动林子霁的茎身,又故意擦过最敏感的点,退出来了一半,重重顶回去:“真的能吗?”
“啊呜……!”林子霁紧闭着眼,浑身更颤。
景钊拨弄他长而翘的睫毛,又叫他:“林子霁。”
他今天叫了他名字格外多次。
“嗯、嗯……”林子霁应声,嘴微张。
景钊伸进去玩他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弄,尤其爱玩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