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子霁不知道释放了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了,依旧是骑乘的姿势靠在景钊怀里,无意识的眼泪沾湿了景钊肩头。

景钊低头看他,拨弄着水润的嘴唇,两根手指头伸进去,一会儿搅弄一会儿捉他的舌头。

林子霁被弄的口水止不住的留下来,又从下巴滴下去。

景钊对于把林子霁弄的哭的更狠这件事可谓是得心应手,轻而易举。

他闷笑:“亲爱的,你是水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