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柄竹质鞋拔子,他不敢想象打在身上得有多疼。

以至于他都走到浴室了也不敢看景钊。

景钊点了点林子霁的膝弯:“弄出来。”

客卧的浴室不似主卧空间大,景钊进来后显得有些狭小。

林子霁跪下,单手撑在地上,想用另一只手,被景钊无情打掉,还没上学时被老师打手板疼,但这显然是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