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猗脚尖点地正要飞过去接人,身边的炎墨已经不见了。

他转头看去,炎墨再出现抱着晚禾,回手就是一个暴栗隔空丢过去。

随即传来古藤树苍老的闷哼:“哎呀呀,疼死老夫了,真是最毒妇人心!”

枝丫掉下来一大块,要是是个人的话,这会儿就是断胳膊少腿儿的伤势了。

晚禾嘴角抽抽,落地后,牵着炎墨和燕猗就往回跑:“快走快走,这狐帝和我有私仇,禁制破不了,再别惊动了他!”

“私仇?你和狐帝认识吗?”燕猗问。

“不认识,但是那禁制明显是只针对我的,古藤树不是说了吗?我又来了,还叫我妖女,我猜可能是上辈子我骗了狐帝的心,欠的风流债吧?”

“风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