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者。

所以，你们进不去！”

说到最后一句，炎墨挑眉，有种捉弄人得逞的顽皮语气。

晚禾噘嘴：“师尊，有没有人叫你老顽童啊？

怪不得你和二师伯是师兄弟，你们两个师出同门，是有原因的。”

炎墨点头：“没有错，所以你和小五是我的弟子，也是有原因的！”

他着重在原因上面咬了重音，听得两个人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现在晚禾知道她和炎墨的前两世牵绊，燕猗知道他和晚禾的前一世牵绊，炎墨知道他和晚禾的前两世，还知道燕猗和晚禾的前一世，相当于他知道了全部。

很奇怪的氛围，三个人有着各自的心思，但是各自心思里又都包含另外两个人，其实窜连到一起，已经能完全补全三百年前甚至千万年前的事情，但谁也不主动提及，主要是也没有契机开始这个话题。

没有人问，就没有人主动说，只能是遇到一个地方解答一个地方。

晚禾甚至在想，假如有一天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把所有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炎墨会是什么反应。

炎墨不去想，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走一步是一步，他不抗拒所有发展方向，包括晚禾觉醒前两世记忆，是爱他还是恨他，都会坦然接受。